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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宋归辞这会已经在回耀华的路上了，还是钟元开车，不过显然心事重重，欲言又止的。

    “想说什么就说。”宋归辞都替他憋得慌。

    “大小姐，我就是担心得罪了莫总和厉总，他们会报复耀华，现在您刚当上董事长，要是再被他们针对，恐怕……”钟元没有说完，但是意思很明显了。

    宋归辞听他关心自己，身子微微往前倾：“钟秘书担心我？”

    她扬着尾音，似有点说不清的意味。

    钟元不敢斜视，老老实实的回答：“我是董事长的资助生，没有董事长就没有我的今天，我很感激董事长。”

    好像没有回答问题，又好像已经回答了。

    “哦。”宋归辞把身子靠回来才接了他的话：“那你觉得我爸那么多秘书里面，谁有可能是宋穹的人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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