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手指勾下她的吊带睡裙,把她压在桌上。 杯子就是那时候被打碎的。 打碎了也没人管,陆则言把她抱进房间继续。 第二天,高幸幸看见桌上的赔偿单,心疼死了。 高幸幸吸了吸鼻子:“这杯子是奥地利的,四个一套,打碎一只,要赔一套的。” 说完,她弯腰想去收拾,被谢呈拉住手。 谢呈语气软下来:“叫人收拾吧。” 谢呈把高幸幸拉到沙发那边,然后叫了客房服务。 收拾的服务员知道这位高小姐,也知道那位陆先生,这时候免不了要多看两眼谢呈,仿佛在说这世界上的有钱人真复杂。 收拾好之后,房间再次归于平静。 谢呈见高幸幸坐沙发上发呆,似乎陷进深深的回忆里,整个人了无生气。 他在厅里徘徊走了会儿,然后蹲在高幸幸面前。 轻声问:“你能接受现实吗?” 高幸幸没搭话。 谢呈叹了口气:“或者你哭一哭,闹一闹,发泄一下?” 高幸幸依旧没说话。 “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啊!” 高幸幸抬起头,眼神有些空洞:“你回去吧。” 回m国吧。 话题就此而终。 谢呈没回去,住了下来。 第二天是周六,谢呈把高幸幸拉去酒吧,点了很多酒。 她一开始不肯喝,后来喝得大醉。 就连喝醉了,高幸幸也没哭,很乖的睡觉。 谢呈一滴没沾,心里更愁了。 周日,高幸幸窝在阳台上晒太阳。 谢呈走过去把她遮阳伞拿开:“你收拾收拾,从新找个地儿,这不能住了。” 高幸幸用手遮着灼眼睛的阳光,满脸疑问:“怎么不能住了?” “你住这儿,我怕你变成神经病!” “不至于。”高幸幸懒懒的翻了个身,揉了揉因为宿醉还有些发疼的太阳穴,喃喃道,“不住这儿,我才变神经病。” 这话把谢呈一大堆想了好久的话全部噎在喉咙。 高幸幸照常上班,跟个没事人一样。 谢呈是越来越受不了了,在一天她下班时,直接把人带到了心理咨询室。 他真的觉得她病了。 一系列检查完,高幸幸把结果拍在谢呈脑门上:“你才有病!” 谢呈认真看了结果,上面说她只是有些劳累,情绪紧绷,然后开了一点安神的药。 谢呈也不是闲得没事跑回来的,他被催过好几次回m国。 现在,他还隔着电话和他妈妈吵架。 高幸幸坐在沙发上吃西瓜,听见谢呈发火。 “你可不可以不要一直说为我好,为我好,我真的受够了!” “你能不能真正想一下,我到底愿不愿意这样活啊?” “是,我不明白你的良苦用心,我不争气,所以你别再为我好了!” “......” 谢呈挂了电话,高幸幸把他吃到一半的西瓜递过去:“跟阿姨吵架?” 看着谢呈大口大口吃西瓜,高幸幸说了句“谢谢”。 “谢什么?” “谢你明明也很烦,还回来安慰我。” “你也知道?你知道就给我振作起来!” “我没哭没闹,哪里不振作了?”高幸幸吃着自己手里的西瓜,“谢呈,我真没事。” 谢呈嘴上和他妈妈吵架,但还是心软的要回m国。 主要是,他发现他并不能安慰高幸幸。 谢呈走的那天,高幸幸心里空空的。 然后她说了一句心里话:“谢呈,他没跟我告别,所以我还在等他。” 因为,他叫我等他呀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