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三奎:“为你着想,我知道你不容易。” 秦焆阳:“我有什么不容易的......” 说到这他忽然停住,他想起了他的父亲。 他很小的时候父亲就离开了家,那个时候没有人告诉他父亲去了什么地方。 大家都说父亲是在为廷尉府办案的时候死了,他不愿相信可他接受了。 后来他才知道父亲在西蜀道十年,为平定大小锦川立下了最大的功劳。 所以在这一刻他理解了三奎的意思。 他不能犯错,他如果犯错的话被免掉官职对不起他的父亲。 “我不能走。” 秦焆阳说:“如果我走了的话,下次我还会走。” 三奎微微皱眉。 秦焆阳笑了笑:“父亲应该永远都不希望他的儿子,将来是一个知难就退的人。” “如果我是一个遇到些可能危害到自己就躲开的人,父亲应该不喜。” “我想若他是那样的人,他也不会在西蜀道隐姓埋名十年之久。” “如果因为犯错而不能做廷尉父亲一定很生气,但若是知道了我知难就退父亲应该更生气吧。” 秦焆阳笑着说道:“不要小瞧了我啊三奎哥,虽然我不是无事村出来的可我胆子大的很。” 三奎也笑了。 三奎说:“你对无事村可能有什么误解,无事村人的胆子未必就大。” 秦焆阳:“你猜我信不信无事村的人胆子小?” 三奎:“你猜也猜不对,无事村的人胆子真的不大......只是傻。” 秦焆阳因为这句只是傻而微微愣神。 三奎从他的无事包里摸索出来一把糖放在秦焆阳身边:“高粱饴,吃过了吗?” 秦焆阳摇了摇头。 三奎说:“江湖上有句话是说,喝了这碗血酒以后就是歃血为盟的兄弟。” 他说:“吃了这块高粱饴,以后就是兄弟。” 秦焆阳剥开一块高粱饴放进嘴里,嚼着嚼着不知道为什么哭了。 三奎看着这个孩子哭的样子,莫名其妙就想到了小时候的姜头。 秦焆阳小时候肯定和姜头不一样,可渴望认可的心情一定一样。 他伸手在秦焆阳的头顶揉了揉,就像姜头小时候,他无数次揉过姜头的头顶一样。 三奎没有再说什么。 车厢里变得安静下来。 秦焆阳吃了那块高粱饴,把剩下的装起来。 “我很羡慕叶千办。” 秦焆阳说:“我有兄弟......我没有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。” 三奎笑了:“有兄弟这种事,从来都不怕晚。” 秦焆阳嗯了一声,他刚要说话,忽然听到外边又一阵异动。 三奎一把将秦焆阳按下去,同时一脚踹向旁边的车门。 两声响几乎同时出现。 一声巨响是车顶被砸穿,另一声响是三奎踹开车门将秦焆阳推了出去。 马车轰然碎裂,一块至少几百斤重的大石头正砸在车顶。 秦焆阳出了车门回身喊:“三奎哥!” 然后发现三奎就在他身边。 三奎抬头看着高处。 秦焆阳有些吃惊,刚刚涌出来的悲伤迅速就被吃惊取代。 三奎哥怎么会这么快? 若是论武艺,光明正大的你来我往的交手,以秦焆阳的实力,三奎不能胜之。 当然要是被三奎这样的人盯上,秦焆阳一辈子都不敢睡个安稳觉。 此时他们在一条山谷之中,那块巨石就是从峭壁上掉下来的。 要说是巧合砸的这么准,他们谁能信? 悬崖上,四个身穿半身甲的武夫分别抱起来一块石头砸下去。 在马车被击碎的时候,大妹他们也堪堪避开了偷袭。 大妹将小土司一把拉到身后:“二妹护着这个土豆。” 第(2/3)页